只是没想到,强悍霸道,不信天不信命的陆宴北,竟也会有这种念头。
担心她大过年的见血,会是什么不祥的征兆吗?
血光之灾?
她不知其它,只是顺着他的话想到了昨日的刺杀,于是心里有了疑惑。
“昨天的事,你到底查出眉目没有?跟你们督军府那位二少爷有关系吗?”
苏黎想,这人既然什么都知道,那肯定也清楚陆建南去医馆找过她的事。
她觉得在这人面前耍心眼就是班门弄斧,毫无胜算。
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交代,若能给他提供线索,让他早点把这些事全都了了,那她也能早早过回平静日子。
陆宴北低头给她包扎着手指,闻言,眸光微微一挑:“你怎么突然想到那位二少爷?”
苏黎道:“你昨天提到过,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即便自己不敢下手,也可能把消息卖给仇家。”
陆宴北依然专心地处理着她的伤口,漫不经心地问:“我们的关系?我们什么关系?”
苏黎眼眸一怔,看向他,冷不防手指一痛,她蓦地一缩。
消毒水抹上来,疼痛如细密的针狠狠刺下来,沿着神经一路闯进了心里。
所谓十指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