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彦洲,嘴里一声疼都没有,执拗得连哼都不肯哼一声。
黎彦洲知道疼,也知道这小丫头在强忍着。
“乔西,我说了,疼可以喊出来,也可以哭出来,没必要强忍着,我是黎彦洲,是不会笑话你的。”
黎彦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过分温柔,对乔西而言,却比那消毒水来得更让她生疼。
乔西眨眨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滚了出来。
黎彦洲看着却心疼不已。
洗伤口的手,颤了一下,最后,到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发现,她一哭,他居然下不去手了。
早知道,不哄她哭了。
黎彦洲扯了纸巾,替她擦眼泪。
没想,那眼泪却越擦越多,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啪拉全滚了下来。
黎彦洲有些手足无措。
“乔西,别哭了……”
他竟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
可偏偏,乔西的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下来。
她撑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里面写着的全是委屈。
而且,那种委屈,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口,而是,因为他。
黎彦洲抽了张椅子在乔西跟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