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正有意无意的,与自己保持这一段适当的距离。
不远,但也绝对不近。
他放慢脚步,她也会适当的慢下来。
他停步,她也会停下来。
黎彦洲无奈。
没有强求,保持缓慢的脚步,进了处理室。
乔西跟在他身后也慢慢的进了里面来。
处理室里,这会儿没人。
黎彦洲把她的书包挂在架子上,抽了张椅子放在乔西面前,“坐。”
乔西坐下。
黎彦洲推了个医药车过来。
熟稔的拆开一次性的消毒工具包,戴上橡胶手套,走至乔西跟前,俯下身,开始为她清洗额头上的伤口。
“洗伤口的时候,会很疼。”
黎彦洲提醒她,深目沉沉的看着她,“疼就喊出来,哭出来也行,不用憋着。”
乔西看着他,不说话。
她又不说话了。
黎彦洲无奈。
“我会小心点的。”
黎彦洲拿了清洗伤口的消毒水过来。
消毒水洗过伤口,那感觉,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般。
乔西很疼。
疼得她脸都白了。
可她却愣是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