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这样分。”
韦谦看着顾昀刚刚默写出来的只言片语,心中很是激动,祈国公一脉一直在军中效力,军方的难处他从小就深有体会,大队兵马陷入粮草断绝境地的惨烈故事他都是耳熟能详,谁能想到现如今居然有人给描绘了一副极其美好的蓝图。
“听着,明之,我知道你担心白蔻,怕兵部不能接受这份计划书,怕白蔻就此惨死于世人的嘴巴里。”
“别说,千万别说,你说一句我就心颤一下。”
“好好好,不说那些吓人的,只说为什么要这样分。”
“嗯,你说。”
“白蔻被赦免前,她是你的官婢,她的一切成就都是你的功劳,这没问题。她被赦免后,就是与我们一样的股东,她的权力更大,接触的人更多,赦免以来这一年时间给她的感受可能比前几年更深,她写出这样的计划书来,不过是厚积薄发而已。”韦谦顿了一下,“我们要一致坚持这个说法,才能转移压在白蔻身上的舆论。”
“不光是厚积薄发,也是我们平日股东会议上的讨论被她听了去,她是总掌柜,任何事情做好全盘计划是她的本分,兵部要自营生意,千头万绪抓不到重点,白蔻自告奋勇出来协助,殚精竭虑写出来的计划书不过是她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