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如果兵部不接受这个全盘计划,士人学子们一旦聚在迎天府衙外面请愿给白蔻头上扣个女人干政离经叛道的罪名,朝廷倘若站在学子那边,白蔻必死无疑,最好结果也就是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判个流刑,而如果判的是死刑,士人学子会恨不得生啖白蔻血肉,最好是凌迟之刑,请刀功最好的刽子手一片一片割下来拿回家去涮火锅。
男人对比他们更加聪明智慧的女人的恨,也是骨子里带来的。
而救白蔻的一线生机就是顾昀他们这伙人共同担下这个罪名。
“白蔻十二岁到我手下做事,一向共享书房,她能有此眼界想法都是陪我读书慢慢积攒,后又开买卖做生意,更是研读了大量各式书籍,她虽不参加科举,但她腹中学识远胜寻常士子。如今兵部要办起自营生意,白蔻有眼界有理论有经验有实践,而要实行她的生意计划,就要先保证大环境的安定祥和,那么她列举的逐条事项不过是一整套计划的各个必要环节,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何谈称得上女人干政离经叛道?”
“这样说也不好,等于现在这样子的白蔻是你一个人造就的。”
“本来就是!”
“白蔻被赦免之前是,被赦之后不是。”
“非得这样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