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你看,他都哑口无言了,证明我的分析是对的,他今晚肯定是要去教坊司应酬,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原定计划有变,这才转头往你这来,要不然这个时间早就被头牌红伶服侍得舒舒服服了。”
“男人嘛,天性如此,我还能说什么不成?就算是妻子摆点脸色都要被扣上善妒的帽子,我与他非亲非故,我管天管地还要管他跟谁上床?”白蔻双手叉腰,面色不善。
“你看,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你兢兢业业创造财富,别人去花天酒地还不带你玩,这些天那么多高门贵女替顾昀打抱不平,说你配不上他,让他的虚荣心膨胀得都没边了,嘴上说着多么多么喜欢你,都是虚假的,还不如我一片诚心呢。跟我走吧?辽阔南边随你发挥,我们打下海岸线,造海船去探索未知的远洋,不侍候那虚伪的两面派男人。”宫恒扔下顾昀,窜回白蔻面前,双手虚伸,好似捧着一颗真心。
顾昀嗖地两步也窜过来,肩头一撞,就把宫恒给撞下台阶,他拉着白蔻就往屋里跑,嘴上大喊。
“送客!”
“顾昀,你敢乱来,本王一定参到你革职除名!”
“殿下,天快黑了,快敲暮鼓了,好走不送!”顾昀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