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白蔻,我就说他一定否认吧。”宫恒袖着手语气凉凉地挑拨。
“还真是呢,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白蔻站在正堂外的台阶上,面无表情。
“白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莺莺燕燕!”顾昀急了,想奔向白蔻,却被宫恒挡得牢牢的,就是上前不得。
“白蔻,你别听他骗你,我们这位小顾大人早就不是你熟悉的单纯书生了,现在见的世面多了,人都变得狡猾狡猾的。”
“我没骗人!庆王殿下!”顾昀不能对宫恒大吼大叫,他只能使劲的咬紧牙关低吼。
“还嘴硬死不承认?”宫恒微微侧身,指着顾昀的衣裳看向白蔻,“白蔻,你真别信他的,明天才是休沐,可你看他穿的是便服,官服呢?从翰林院到你这里是沿护城河的一条直线,他换了衣裳说明车夫接他下值时带了便服给他更衣,但是,想想他下值的时间,从翰林院到你家的距离,再看看现在的天色,这中间的时间差他去哪了?翰林院那帮自诩清流的文官最爱去哪儿风花雪月约人应酬?教坊司!从他下值出来到教坊司,再从教坊司过来,时间刚刚好。”
顾昀张口结舌,脸上变换着各种颜色,庆王所述证据条条属实,他真的哑口无言无法自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