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领头的是谁?白蕊?”
“不是白蕊,是晔国公府的世子顾昀的侍卫,捧着现银寻证人,只要愿意上堂作证的,每人都有车马费、伙食费和误工费,按天结算,拿了钱的都登记造册,明日派车来接,倘若有人拿钱不干活,以诈骗罪论处。”
“顾昀?!晔国公顾云安,我与他素无来往,他这是什么意思?纵容儿子落井下石吗?”
“太爷,先别管这些了,外面怎么办才是要紧事啊。”
周家人互相看看,心头涌上一股浓浓的无力感,他们不过是七品官员的家底,而外面顾昀派的人摆明了是来打金钱战,明日这些证人一上堂,他们家侵吞白蕊嫁妆无视她们母女死活的罪名就坐实了。
女人们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周宏守冲下人挥挥手将人打发下去,颓丧地重新坐下,与两个儿子愁容相对。
待到次日天明,顾昀上学前,她们在正厅里最后一次跪拜道别,送他出门后再去己诚堂向大夫人磕头。
钟鸣院里其他的丫头们拿着她们三人的行李送她们从侧门出去,小茜和小菁的家人就在外面的巷道里等着,大车行派了一辆车送美奂去她姐姐姐夫家里。
去年顾昀就说要嫁了这四个侍候他多年的老丫头,今天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