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周宏守家里一片冷清,从他回到家里说了白蕊告状的事后,家里就乱成一锅粥,家人都反应过来上了那个拍花子的当,以为白蕊逃脱,其实一直都在天水坊等着打官司。
闹腾了一个白天后,到晚上都闹不动了,婆媳三个坐在角落里哭哭啼啼,咒骂白蕊不愧是扫把星,跟她沾上就没好事,而她们堂堂官宦家眷一旦走进公堂应诉,那就什么颜面都没有了。
何况他们为了找白蕊,在天水坊露了脸,有的是人证能证明白蕊所告非虚,要是他们周家败诉,只怕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们,能不能保住大理寺七品评事的差事都难说,京城官场都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家中下人这时候一脸惊慌地跑进正房报信,“太爷,不好,不好了!”
“又怎么了?”
“本坊武侯带着人挨门挨户地敲我们邻居的门,请他们明日上堂作证,证明当年……当年……”
“当年什么?”
“证明当年白蕊母女确系被从家里扫地出门,净身出户,没有带走一文钱的嫁妆。”那下人一跺脚一咬牙,发狠一般地说了,心头深知自己这份差事是干不了多久了。
“什么?!”周家男女主子们顿时又惊又怒,周宏守噌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