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从前听闻,有一种苗疆之术,称为噬心蛊,症状便和皇上所说的症状一样。只是,是否中了这蛊毒,还要看皇上的胸口之处究竟有没有平白生出一颗红痣来。若是没有,便是臣猜错了。”
程政低着头说道,他母亲便是苗疆之人,对这蛊毒懂得一二。
几人对视一眼,凤玄彻喊道进忠,“现在,替朕更衣看看。”这几日,因为心情烦闷,凤玄彻沐浴之时都未曾叫人服饰,想来是他自己疏忽了。
进忠急忙上前,在屏风后替凤玄彻更衣。在脱下亵衣,发觉胸口正有一颗红痣之时,凤玄彻目光一沉,果真是中了蛊毒?
“你对这蛊毒,可知晓一二?”凤玄彻语气带了些许冷冽,这几日,他就待在这养心殿中,从未离开过。究竟是在何处沾染上的噬心蛊?实在是奇怪。
程政跪在地上说道,“家母就是苗疆之人,若家母还在世,定能知晓这蛊毒。臣实在是不了解,只是皇上,恕微臣死罪,若沾染上了这噬心蛊,在一月之内不将其清除,只怕会暴怒而亡啊。”
程政的语气有些急切,皇帝才登基不足七日,若平白暴毙而亡,整个大顺定然会掀起轩然大bo。
如今,先皇的子嗣已经所剩不多,竟无一人可用。只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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