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看,朕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程政把脉完,问道,“皇上最近可有什么症状?”他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来,皇上的脉象根本就无恙,若真有什么他检查不出来的,只怕今日连脑袋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凤玄彻说道,“易怒,失眠,甚至有时候会莫名心中郁结。”
程政跪下身来,背心出了一层冷汗,“臣医术不精,未诊到皇上身体有何恙。皇上可叫旁人来看看。”
“无用。”凤玄彻虽知晓,连杜雪淳一手教导出来的忘川都未曾诊出什么,其他太医自然也一样。可他心中怒火顿起,差点就要起身让人将这无用的太医拖下去砍脑袋。
正在他起身要摔掉手中的佛珠之时,风景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上前一步拉住了凤玄彻,凤玄彻才猛然清醒过来。
“下去吧。”凤玄彻扶着额朝他摆摆手,他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样子。可忘川和太医院的人皆没有诊断出他的病症,实在是奇怪。
此时,程政才擦擦额上的汗,准备退下。刚准备离开,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着凤玄彻,“皇上这两日,胸口之处可否长出了一颗红痣?”
凤玄彻不知他为何这般问,却摇摇头说,“这几日朕换衣洗漱,没有留意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