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医生已经放弃了治疗，但他就是不甘心，到处遍访名医，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碰得满头是包。
“你先别急，我来问你，我刚刚闻到你满身的酒气，还有香烟的味道，你是不是平时又抽烟又喝酒？”
秃顶男人点头，“平时烦闷的时候就借酒消愁，借烟解闷。”
陈小凡又问，“你是不是一直有慢性乙肝？”
“是。”
“是不是经常酗酒？”
“是。”
“你是不是平时喜欢大鱼大肉，大吃大喝，而且不喜欢运动？”
“是。”
“是不是有脂肪肝？”
“呃，没错。”说到最后，秃顶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陈小凡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几乎所有对肝脏不好的你都占全了，你不得肝硬化谁得肝硬化。”
秃顶男人面色一变，“这……”
陈小凡面色一沉，“我再问你，你明明知道自己得了肝硬化为什么还要抽烟喝酒？是觉得心里烦，没有希望了自暴自弃？那你为什么还在四处求医？”
“呃？这个……那个……”秃顶男人结结巴巴一时无言以对。
陈小凡哼了一声，“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