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芬屋内屋外转了一圈没找到水瓶,急道:“没有水啊!”
陈小凡干咳一声,“忘记烧了。”
张大年喝骂道:“死笨,不会回家去拿瓶水来,你看小凡这条件艰苦,这么冷的天,连口水喝都没有。”
两人的态度发生了巨大转变,陈小凡露出微笑,心道不服?本帅哥专治各种不服。
孙桂芬拿了水瓶过来看见老支书的脖子前后密密麻麻扎了一圈银针,差点没把水瓶掉在地上。不过他看了一眼还算安静的张大年,最终没出声,安安静静的倒了一碗水。
陈小凡把银针挨个不断捻动,在看到老支书脸色变得发红的时候,这才把银针一个个拔了出来。
他用右手大拇指一按老支书脖颈前面靠近胸口的天突穴,“老支书,想咳嗽尽情的咳吧,对你只有好处!”
陈小凡话音一落,老支书果然剧烈咳嗽起来……
陈小凡把痰盂放到他面前道:“老支书,您现在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尽情的咳嗽,尽量的把痰给咳出来。”
张大年和孙桂芬二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治病方法,只听说过止咳的,从来没听说过鼓励人咳嗽的。不过他们现在对陈小凡有了初步信任,干脆闭口不言。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