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老支书剧烈咳嗽起来，面色憋的通红，说也奇怪，这一咳居然停不下来了。
张大年夫妻二人面露担忧之色欲言又止。陈小凡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终于，老支书一口黑色的浓痰吐了出来，腥臭扑鼻，孙桂芬皱了皱眉头赶紧捂住鼻子。
老支书这一咳足足有半个时辰，咳出了大约二十几口黑痰，把张大年三人吓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黑痰啊！
终于，老支书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张大年忙拍着他的后背道：“爹，你没事吧？”
老支书道：“大年啊，我怎么咳出这么多黑痰，这真的是我吐的吗？”
孙桂芬撇嘴道：“可不是你吐的么，俺们三人为证！”
陈小凡笑道：“感觉好多了吧，用水漱漱口，再起来走走！”
“咦？好像真的不喘了？”老支书端起碗喝了几口，用力往外呼出一口气喜出望外，他以前只要一出气，肺部就像是个破风箱一样。
“真的管用？”张大年和孙桂芬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露出惊喜之色。
老支书不管他们，连忙起身在屋子里走动起来，片刻后他把拐杖一丢，喜道：“真的不喘了，真的不喘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