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有一种僵直的酸痛。她想,这时候她的鼻尖一定红了,她就像个小丑一样,长了一只红鼻子,孤孤单单站在午夜里的街头,无处可归。
可是她不想让楚闲看出来。
——她今晚,可是刚刚答应了要跟他朝着交往的方向试试看的。这样的时候,他就陪在她身边呢,她怎么能叫他瞧出来她这样地孤单?
她便强撑着笑,仰头朝他娇憨地眨了眨眼:“你怎么帮我呢?你自己也刚毕业,根基尚浅,就算能帮我介绍几个律所,人家也未必就肯卖你这个面子。”
“再说,我找不到工作都是汤燕犀使的坏,他们不肯要我,不光是不愿意得罪汤燕犀和鲨鱼,怕也是连带着忌惮汤家在律政界的叶大根深。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城中这些律所,我一家一家的都碰过壁了,如果你再帮我介绍,人家也只会因为我而敷衍你的。”
楚闲单边长眉一挑,眸光里突然闪过一片精芒。这种光芒是安澄陌生的——她不是没见过这样的表情,只是她之前都是在汤燕犀眼中见到,倒没从楚闲眼中见到过。
可是那精芒却一闪即逝,他半扶半拥着她,依旧温柔地笑。
“虽然我楚家比不上汤家在律政界的根基,但是好歹我爸也当了两任八年的州检察长。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