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这话,说得安澄满怀的伤感。
安澄是LLM毕业的律师,能拿到的也只是茄州本州的律师执照罢了,在德州没有执业资格,所以她是没机会跨州办案的。
可是她不想说出来徒增了粒粒的伤感,这伸臂紧紧回抱住粒粒,努力含笑答应了:“好的,我一定去看你,顺便也看看那位牛仔,看看他用什么样马鞭套牢了你这头小母牛。”
大家都走了,安澄这才放松下来,酒意便更深浓,即便有楚闲扶着也还是站不稳了脚。
她掩藏不住了伤感,却还是要强地笑:“你听,粒粒还等着我去德州办案的时候去看她呢……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我现在连在本州当律师都快当不下去了……没有律所肯用我,我又不甘心回鲨鱼去。我啊,真是太失败了。”
楚闲忍不住心痛,上前一把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
“我知道你有多热爱这个职业。安安,你现在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你已经有我了。只要你肯点头,那么一切都交给我,我来替你安排。”
安澄咯咯地笑。
午夜的街头,人声渐悄,可是风却反倒打着旋子兜过来。
又是深秋,风里已然带了冬的味道。她吸气太用力,冷气便刺疼了她的鼻尖。她用手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