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可依。’
“陆延赫,我可不可以贪心一点?”
男人垂眸朝她看来,那深邃的眸里透着笑意,“想要什么?”
顾南音润了润唇,有些话她有些不大敢说出口,但却莫名地想要试试。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微哑,“我可不可以要一辈子?”
他给的温暖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理智。对处在阴冷角落里的人,这样的温暖是一种救赎。
她怕,有一天这样的温暖不再属于她了。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她被陆延赫看得有些心虚,缓缓地低了头,最终等来的却是男人的一声叹息。他的长指挑起了她的下颔,声音徐徐地传入她的耳中,“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我没准会考虑。”
陆延赫的话一顿,墨色的眸渐渐地将她抽丝剥茧,“你这是把我当救命稻草了。”
用的肯定句,顾南音咬了唇,他说的也没错,他是把她从黑暗里拉出来的人,她只想死死地抓住,没考虑过什么其他。
漂亮的眸微阖,眼里的光渐渐收回,她的声音有些冷了。“那就当我没说吧!”
低低沉沉的笑在头顶响起,陆延赫的捏着她的脸微微上抬了些。低沉的嗓音,却是认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