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恒抱着她的手微微一僵。
下午,陆延赫确定了她能出院了,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她身子还有些虚,本来是男人抱着她出去的,只不过她说要自己走。陆延赫没办法,揽着她的腰,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
她穿着宽大的浅粉色娃娃裙,起初男人拿这条裙子给她的时候也被她一通的嫌弃。
粉色,少女心。再用不了几天她都满二十二岁了,还穿这么嫩的颜色。她好好地嘲笑了一通男人的审美,而陆延赫只是抬手揉了揉她发,她这个年纪其实不需要多成熟,粉色衬得她气色也好。
娃娃裙不会沾到擦了药的地方,一切都是为她在考虑。
他想给她,被人疼在心尖上的感觉。该是骄傲的公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虚弱得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去那般。
男人身上的黑色外套挂在手臂上,微微扶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与她的小手紧握着,他配合着她的步子,放缓了不少。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她抬了眼,朝他看去,鼻子有些微微泛酸。
他待她,不可谓不好。
她忽然记起在某本书上见过的一句话,‘我的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