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可眼下，真到了这种地步，陈力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大概，他希望的一直都是一个解释，而不是林曼现在这种，单单只是承认她所有做过的事情。
“凤……”
边上凤四显然也没料到，林曼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跟着破罐子破摔，全部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都包揽到了身上。
“你闭嘴！”
话音未落，林曼一个刀子眼就过来了。
凤四下意识的噤声，没有叫出口。
林曼看着凤四的眼神，厌恶到了极点。
这个凤四，开口就是暴露她的身份，现在却还一副要装好人的样子。
她都答应，要跟他离开炎城，回去凤凰镇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做？
她只想跟陈力好好诀别。
但眼下，这样的想法，再无可能。
是凤四逼的林曼说出这些狠话，让陈力恨她，讨厌她，甚至跟仇人一样。
“林曼，前面那些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你。”
“可是我妈妈做错了什么？”
“她对你那么好，甚至在明知道你有问题的情况下，还是让我先救你！”
“而你却……”
陈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