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力盯着林曼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曼也懂他的意思。
一直低头不语的她，终于抬起头来，看向陈力。
“对，没错！”
“我想你全部都猜到了吧！”
“林凯是我杀的，林家人也是我杀的！”
“就连苏家的事情，我也脱不了干系！”
“而且，就在刚才，我还打晕了你妈！”
林曼的眼眸里面冰冷又绝决。
但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却在滴血。
只有这样，对陈力狠一点，再狠心一点，陈力才不会对她抱任何希望。
她也绝对不会去解释，只有让陈力对自己死心，让陈力认为，她就是这么坏！
最后分别时，才不会让他伤心。
“林曼，你……”
“什么时候起，你变得面目全非！”
听着林曼的话，陈力心如刀绞。
真不敢相信，此时站在他面前，那个面对他冷漠到了极点，也心狠到了极点的女人，就是他从前所认识的那个，善良到连别人欺负她，她都不忍心反抗的那个林曼。
这会，陈力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之前，他一直都希望林曼能跟他面对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