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地说:“我何尝不知道喝酒伤身。”
宋淮便不说话了。
几杯酒下肚,兴许是酒精发作,也许是憋了几个小时的气无处可泄,孟习忽然重重地放下玻璃杯,锤了把桌面,将桌上的碗碟锤得哗啦响。
连老板都被惊动,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们,生怕他们喝醉后闹事。
“所有答案都往后错了一格,开头第一道题答案是0,最后一题答案为1,就算错也要错得有始有终。”
孟习冷声道,“学神果然是好本事。”
他明夸暗讽,宋淮怎么可能不清楚?
虽然交卷时早有觉悟,但预想和事实总归是不同的。
宋淮攥紧拳头,垂下眼睑不敢看他,声音还有些许艰涩,“……联赛若是通过,就来不及了。”
当然来不及。
几个小时前孟习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宋淮根本就没想拿保送的名额。
这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明白老师、同学和自己的心意和期望,却只将大家当作猴耍。
“我不想去决赛。”宋淮深吸一口气,太阳穴发麻,心脏也像是被攥住一般,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艰难,“一旦进了决赛,就要去省队集训,一去就是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