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若兰喝多了酒,正在休息,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那个姓巩的?”周奶奶刚才虽然那么问了,却是没有想到,曾以柔才回来一天,就知道了这么一号人。她还是上个月才知道的。
曾以柔声音压低了一度,做贼一样地抱怨道:“我也不想认识呀!
昨天上午,你出去串门,那个姓巩的,就带着他女儿上门了,被我妈妈赶了出去。
我不过是关心她几句,就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说的我里外不是人。
还有,说来也巧了,我这两天总是碰到那个人。
前天我和文韬出去逛街,在宜家超市碰到了他一次。
今天我们去饭店,又碰到他了。
他还给我们提前付了饭钱。
真是孽缘呀!
我看那个人,长得还可以,有工作,家庭条件也不错。
我妈妈完全可以试着跟人家交往一下。
到时候,不合适,大家和平分手就好了,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听到这件事,就反应特别大,要那么激动。
看看,现在,姓巩的一直来家里骚扰,难道这样子,流言蜚语就能少了吗?”
周奶奶认真地看了她两眼,问道:“我听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