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看着他搞怪,也生不起气来了。
恋爱里,好像她对他总是各种纵容和无奈。
好奇怪的感觉呀!
当天下午,曾若兰作为家长,也陪着喝了不少的酒,一回来,就休息了。
顾文韬说下午有事,外出一趟。
曾以柔叫了周奶奶,去看她的刺绣练习,寻求她的建议。
周奶奶看着曾以柔双手眼花缭乱的飞针,最后感叹道:“我老了,能教你的已经不多了。
这个世界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努力吧!”
曾以柔听出了周奶奶语气中带着的几分颓废,十分心情,撒娇地说道:“奶奶,你说什么呢!
我不是总跟你说吗?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你可是我们家的镇宅之宝呀!
我们都敬着你,盼着你在一旁给我们多做指点呢!
你可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啊!”
周奶奶摸摸她的脑袋,满是皱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足地点点头,道:“好,好,好!我给你们看着点。
对了,柔柔,你知道一个姓巩的人不?”
曾以柔十分敏感,眼睛瞪得滚圆,还不忘赶紧偷偷看了一眼院子里是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