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咬住唇,双手搅拧在一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只有低着头跟在曲母的后面往楼上走。
在三楼宽敞的阳光房里,曲母端坐在沙发上,以审问犯人的口气对着慢慢走进来的裴淼心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家里的佣人说今天早上我儿子很不高兴!”
裴淼心楞了一下,低头拧着手指,没有说话。
“不说是吧?啊?”曲母火冒三丈,猛地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小茶几上,厉声训斥起来:“你可真是厉害啊!把我儿子气成了那样,早上陆离来找他还被他给揍了,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多少年的好兄弟好朋友,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可就因为你,就连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耀阳都揍了,你说说你嫁进曲家的这几年对这个家到底有什么贡献?你蛋都生不出来一个也不早点向我吱个声,你就这么憋着,憋着憋着,让外头的那什么脏女人都骑到你的头上,想来玷污我的家门!”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耐啊!守不住自个儿的老公也就算了,我好不容易给你们制造了一个这样的机会,你居然不好好珍惜,还一大早就把他气成那个样子,你说你到底安的是个什么居心!”
本来心灰又意冷的裴淼心,听着曲母在自个儿跟前厉声训斥的声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