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梦里,她也只觉得舒服罢了。
现在回想起来,若不是早上又与他发生了一次,她万是不敢相信,自己竟是在那似梦还真的梦里,就将自己交付给这样一个早就决心要放下的男人了。
她的心隐隐的疼,想起昨晚以及今早的那些经历,为什么到了最后,他还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
她浑身冷得发抖,瞬间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自己的小脸。
如果说这趟答应曲母回到曲家来住,她就保持着要跟这一家撕破脸的心,无论如何都会求得一向一意孤行惯了的曲市长同意她跟曲耀阳离婚,那么昨天晚上发生的那场意外,就只能说明,这曲家里的人每个都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合起伙来算计了她,害她临走还要破了身子。
勉强整理好情绪,打开自己昨天从小家里面带过来的小皮箱,看到里面简单的几件衣服,再再证明着她原也没有打算要在这里住上多久,只要让她找到突破口劝得曲市长同意他们离婚,那她立刻就走。
顶着一双红肿不堪的眼睛换好衣服正待转身,没想到卧室的门口这时候早站了一个人。
“你跟我过来!”曲母脸上阴晴不定,站在门边狠狠瞪了裴淼心一眼,直接就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