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村上的光棍男人来往,怎的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村民们在看见了慧冲和尚乃无根之人后,大家都想着慧冲和尚和胡氏肯定没有奸情的。
“对啊,胡氏肯定是冤枉的……”已经有平时和胡氏关系好的村民为胡氏说话了。
“都给我闭嘴,本县要听胡氏细说,来人呐,另外去把喻里正给本县叫过来对质。”张润扬一拍惊堂木,还真有点儿审案的架势。
“还有呢?胡氏,你继续说。”张润扬见慧冲和尚已经穿好了僧袍,然后才让楚娉婷站在身侧。
“喻十一郎听信了喻里正的话,一直逼问我奸夫何在?可我没有和人苟合,哪里来的奸夫,于是我们大吵一架,他还用鞭子抽打我,我身上的伤养了很多日才好全,后来他又去了漳州做生意,我又变成了独守空闺,可恨那喻里正为老不尊,竟然半夜潜入,强暴了民妇,民妇害怕人知晓,于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慧冲和尚是清白的!”
“而和民妇有染的是喻里正,他想霸占喻十一郎的家产,逼迫民妇在汤药里弄了焊锡,若是用毒,仵作肯定能查出,若是用焊锡,并非中毒,仵作未必能查出,正好民妇也恨极了喻十一郎不分青红皂白打我,我一怒之下就答应了,后来喻十一郎果然死了,亲戚们都相信喻十一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