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能被针对的地方,如若说干干净净,就算是我想针对也没有法子吧?他们不给我机会,我哪里有机会动手呢?而且。”齐之州认真:“不管我与季成舒关系如何,他们趁着我不在上门要人,未免有些太过恬不知耻。对于小人,我从来都不吝啬用小人的法子。”
皇帝不置可否,淡淡的笑了出来。
“王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个容湛。你们两面夹击,王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王家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说致睿的行事风格与太子想象,那么齐之州的形式风格和容湛就很相似了。
他们两个人联手攻击王家,王家不然是没有还手之力,就算是有太子帮衬也很难。
太子是偏向于温和处理失态,但是这两个人都不是,基本会将人打得措手不及。而且,杀敌八千自损八百这种事儿他们都一点也不介意。
“微臣敢以性命发誓,我与誉王爷并没有商量过任何事情,更没有联手夹击王家。我只是看不顺眼他们家。”
齐之州很坦荡,他当然坦荡,他并不曾和容湛沟通,甚至连见面都不曾有,这点完全不怕皇帝查证。
不过这样的情形齐之州倒是预料到了,王家这样欺负季成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