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可以有不同的做法。
“朕也曾用这件事儿问过了容湛和太子,你猜他们又是如何回答的?”
齐之州想了想,微笑:“容湛会杀人,太子会赞同致睿的做法。”
皇帝微笑:“你倒是了解他们。”
齐之州难得的露出一抹苦笑,说道:“我自然了解他们,若不了解他们,哪里敢让我的两个外甥女儿嫁过去?其实不嫁的法子又一万个,我自认为也是可以做到的。”
如此不避讳,皇帝笑了出来。
“能与朕这样直白的,也只有你了。”
倒是生出几分感慨。
齐之州道:“直白可不是什么好的品质。”
皇帝认真:“你与朕直白,朕很高兴。”
他缓和一下,问道:“你娘子身体如何了?”
话锋一转,问了起来。
齐之州微笑:“还在休养。”
皇帝眼神闪了闪,说道:“朕听说,你再针对王家。”
这是皇后的娘家,皇后已经来哭诉过两次了,都被他搪塞了过去,并不想多谈。
齐之州丝毫不意外皇上会问,如若不问才不是皇帝的性格。
他认真道:“我针对他们家,也要他们家有说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