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朝着电话那头的沈国涛怒吼着。
她脸上的表情很狰狞,再加之刚才被易建彰一左一右的打了两个耳光,两侧的脸颊上都映着手指映,而且还有些肿。看上去,就更显的扭曲了。
加上生气动怒,她的额头上青筋凸暴,就像是一条一条的蛆虫爬在她的额头上一样。
“容桦,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的。既然你都知道,又何须再这般执着呢?”耳边传来沈国涛无奈的声音。
“沈国涛!”容桦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你敢!”
“容桦,实话跟你说吧!”沈国涛轻叹一口气,“我现在的情况,比起你来也好不到哪去!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你的事啊,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了。你要是觉得我过河拆桥,那你就这么想吧。说实话,我现在还真没这个能力来拆你这座桥。我自己现在也是一头乱。”
“你乱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觉得我现在已经不能再给你最大的利益了吗?”容桦冷冷的说道,语气中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沈国涛,我还告诉你。我容桦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倒的。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和易建彰之间出现分歧,那又如何呢?我给你最大的利益可不是事业上,而是金钱上!难道不是吗?容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