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连影子也不在她眼前出现一下。
还有她住院的这段时间,他也没见来过几次。倒是易美玲那里,他三不五时的去。
孽障!
容桦在心里愤愤的怨着。
分不清亲疏的东西,也分不明是非的东西。
是不是到现在,他还一直认为是她害的易美玲。
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东西!
“行知呢?怎么没见他?”容桦问着易建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之色。
“他住学校,来来回回的太累了,你就别再折腾他了。他也马上大四了,学业也紧。让孩子以学业为主吧。”易建彰慢条斯理的说道。
“住学校?”容桦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易建彰,你当我洗胃把脑子也洗坏了吗?现在是七月,是暑假!他住学校干什么?你儿子是什么人,他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要不是他是你易建彰的儿子,你以为他进得了城市大学的门?你少跟我在这里瞎扯!说吧,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她往沙发椅背上一靠,右腿往左腿上一搁,一副审问人般的眼神看着易建彰,厉声质问。
她就是这个样子,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