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我再说十遍,一百遍也是一样的。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杨蔓昕就是一个木头冷美人,空有一张好看的皮囊,无欲无求,你就连摸一下她的手,她都不让。”
言越文突然看到言梓瞳就那么冷着一张脸站于门口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她的眼神很复杂,但是却又很清冷,她就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他,带着一抹恨意。
她的身边站着容肆,他一脸阴冷又寒郁的直视着他。
“瞳瞳,容少?”言越文一脸惊慌的看着两人,那掐着周云如脸颊的手松开。
周云如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逞笑,就那么盯着言越文,用着仅两人能听到的语气说道,“还要我再继续往下说吗?我知道的可并不止这些?你是让我将知道的全部告诉她呢?还是看在二十几年夫妻的份上,替你守口如瓶?”
言越文咬牙,狠狠的凌视她一眼,“我们的事,晚点再说!但,如果你敢再乱说一个字,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周云如淡淡的一笑,“当然,可以。夫妻情面还是有的。”边说边朝着沙发上的岑溪母子斜去一眼,嗤之不屑的说道,“我不喜欢我的家里有别的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