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苏凝将篮子递上前去:“得了些新鲜的鸡枞菌,特意拿来个师父尝尝鲜。”
“成啊,那你中午留下来用饭,孩子呢,怎么没瞧见孩子?”如今陈永生跟着行军,苏凝一个人照看着家里,去哪儿总的照看着孩子。
“师父放心,有我爹帮着照看。”苏凝同张广白解释,又与贺章之行了礼,便熟门熟路的去了厨房。
贺章之看着苏凝的背影,让人撤掉了棋盘,抿了一口茶:“你这徒弟收的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就是最棒的!
“你羡慕也没有用,我徒弟,我教的。”张广白也呷了一口茶。
贺章之将手里的茶杯给放了下来,目光如炬。
“你们且先退下,白术,让他们都离远着些。”张广白与他相识多年,自然明白他的一个眼神。
“定远将军已经走了,晏安私下里问过我,你什么时候把同济堂重新开了?”
张广白冷哼一声,关药堂的时候没见他问过一句,现下想起来要开,真正是个怕事儿的人。
“等过几日再说,这药堂也不是我说了算。”
“你个老东西,药堂不是你说了算,那谁说了算?”贺章之笑骂了一声,挪了挪身子朝着张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