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柜台后取了十两递给苏凝。
“这银子就算是定金,明儿我再另外送过来,这剩下的我得拿去给我师父。”苏凝笑着道。
徐文光自然明白她口中的师父是谁,遂唤了陈仲举过来,同苏凝道:“往后让他去领,就不劳苏大夫亲自送一趟。”
苏凝略一思忖,便同意了。
文书一式两份,苏凝也不再耽误他们,抬脚便往张府去了。
自从定远将军带人封了同济堂,张广白每日待在府里乐的自在,毕竟有同僚相陪。
张逸轩这几日倒是进进出出的,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小厮见着门外的来人,也不通传,直接领了人进去。
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两老人对弈厮杀的厉害,二人身后都站在小厮,为其扇着风。
“你这臭棋篓子,我不下了不下了!”贺章之撂了手里的棋子,颇有些恼怒。
张广白捻着下颚的胡须,“我这叫兵不厌诈,你棋艺不精,可别赖我!”
听闻这话,贺章之气个倒仰,他棋艺不精?分明是他下一步毁三步,哪有人能这样下棋的。
“师父!”苏凝喊了一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张广白先是一愣,而后抬眸看向苏凝:“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