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丛丛的鸡枞菌,那笑容咧到了耳后。
“仲怀,还记得娘嘱咐你的话没?”苏凝挎着篮子朝着屋里喊了一声。
陈仲怀与陈二牛偷偷的嚼着还未成熟的生板栗,险些没被呛着,“娘,我记得。”
苏凝这才拍了拍来福的脑袋,让它在屋里守着,赶往了云水镇。
听到关门声,陈二牛立刻打开了门,从缝隙里偷偷的张望了一番,见着院子里的来福正瞅着自己,不由缩回了脑袋。
“仲怀,你娘走了,咱们快进山吧!”陈二牛拉开了房门。
陈仲怀将桌子上的书给收拾好,这才同他一块儿出门。
板栗没有成熟,吃在嘴里有些生涩,但味道实在太好,便忍不住想再去打些回来当零嘴。
如今村里种着棉花,家家户户便伺弄着田地,光是早晚浇水,除草,施肥,除虫,一家人都忙的如陀螺似的。
苏凝家中的地交给了陈启业夫妻二人,苏凝过意不去,便主动揽了大伙儿的伙食,只要到了饭点,便唤了一家人来家中吃饭。
陈二牛恨不得与陈仲怀同吃同住,可惜他过不了姚杏花那一关。
陈仲怀与陈二牛各自拿了柴刀,游刃有余的将柴刀别在裤腰上,背起篓子就往山里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