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凝瞧着他一张酷似陈永生的脸,不由抬手掐了掐他的小脸:“小小年纪不许绷着脸,没得到时候长得同你爹一样,别人看着发怵。”
闻言,陈仲怀立刻扯出一抹笑,若有所思:“娘,若是徐掌柜是穷凶极恶的人,娘还会与她做生意吗?”
“娘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世上又不止他一个人做生意,再说了咱们也可以自己做生意啊。”苏凝瞪了一眼陈仲怀。
陈仲怀心里顿悟,这些事情是姥爷不曾教过的,但娘亲说的也不无道理。
“娘,回家我想吃藕饼,你再给我做!”陈仲怀朝着她撒娇。
苏凝无奈的摇了摇头,领着他去集市上买了新鲜的藕,这才带他回去。
两日后,木匠便将苏凝要的架子给送上了门,还帮着一块儿抬进了屋子里。
苏凝将剩下的钱付了,转身便将地上的木头给搁在了架子上,一点一点的仔细将菌种移植到每一块儿朽木上,取了灵泉水,滴在了上头。
望着屋里那三排三层的木架,苏凝掩上了房门,嘴角带着笑。
翌日。
一大早,苏凝便去杂物房里将鸡枞菌、蘑菇和黑云耳一样摘了少许,这几日,她又去山里将剩下的朽木给搬了回来,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