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知道?你可知我最恨谁?”川崎闭上了眼,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林天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比起魔界的人,圣门才是这天底下最恶心的存在!打着至纯至净的幌子做着最不堪的事,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我?”林天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确定。
“贺白,你告诉他,你在这幅画里看到了什么?”大宗师平静道。
贺白抬头看向那幅画,面露难色:“这画我已经看了十年了,它就是一直白画,什么内容都没有呀。”
白画?林天再次回头,画中景色依然在其中,怎么会是空白的!
“恒裕,你说,你看到了什么?”大宗师把目光看向恒裕。
恒裕哼哼唧唧地,冷漠别过脸,嘀咕道:“还想拿这事嘲讽我,我很久之前就说过了,这幅画就是一直白纸,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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