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与死亡的距离,大宗师方才是真的想杀了他。
贺白扶着软玉到垫子上坐下,随即焦急地转身将林天扶起来:“没事吧,可有什么问题?”
林天咳得胸腔如同扎气球一般,摆了摆手,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哑着嗓子问道:“天下各有各的死法,晚辈想知道,是什么理由让大宗师想把晚辈除之而后快!”
他当然生气,无论是谁,从死神手里走了一圈,连死都不明所以,自然生气。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要暴躁如雷了。
大宗师看向他,沉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随即又看向恒裕,肃声道:“你也是胡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去做!万一出了点差池,整座山都要陪葬?”
“我胡来?你是不是一人之上,受这世人敬仰已经忘了自己的由来了?你自己想想,那护山大阵埋在地上都多少年了,可曾护过一天山?如果没有林天,你这辈子都打开不了!”恒裕已经气坏了,一股脑说出了话,顿时又有些后悔。
可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他的确是激动了一些,但他一句也没说错。
“晚辈请大宗师给我一个回答。”林天站起身来,再次重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