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容妤时不时也会对他动手动脚,心中同样十分受用,由着容妤东摸摸西蹭蹭,虽然身上温度直线上升,但就是舍不得打断。
容妤见殷玠一脸忍耐的模样,微挑了挑眉,俯身趴在他肩上,呵气如兰,“郎君。”
殷玠心中一跳,忍不住偏头看她,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垂下来,烛火下容色如玉,娇媚撩人,闭了闭眼,殷玠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腿上坐好,手臂揽着她的腰肢,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容妤失笑,勾着他的脖颈,顺从的凑过去,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殷玠搂着她腰肢的手不自觉的往上,单薄的寝衣被他轻易挑开,冰凉如玉的肌肤跟绸缎似的让人爱不释手,殷玠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容妤有些怕痒似的扭了扭,殷玠的呼吸声愈发重。
一吻毕,两人皆面带红晕,衣衫已经被挑的差不多了,房间里寂静的很,只听得见两人或重或轻的呼吸声,沉默而又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
“团哥儿不在。”容妤气息有些不稳,眼波如水,趴在他肩上,张开贝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我月事结束了。”
这两天容妤忙,没时间照顾团哥儿,就干脆将他送到国公府让祁大夫他们帮着带去了,这就得说说娘家离得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