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小心日后得头风。”
殷玠顺从的由着容妤按着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的动作虽然算不上轻柔,但十分的细致,透过面前的铜镜能清楚的看见身后人边打哈欠边低头给他擦头发,口中絮絮念叨,明明自己都困得不行了,却还是硬撑着等他,殷玠看着烛台上已经燃了一半的灯烛,脸上的笑容就没散过。
“阿妤。”殷玠忍不住唤她。
“嗯?”
“你真好。”
容妤打了个哈欠,随口应道,“我当然好,打着灯笼都难找。”好不容易将他一头长发擦得半干,容妤爱不释手的多摸了两下,心中嘀咕,一个大男人蓄这么长的头发,这要放现代那就是妥妥的伪娘啊,保不齐还得被人当女装大佬,不知道是不是入乡随俗看习惯了,容妤倒觉得殷玠一头墨发披散下来的样子格外好看,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仙。
烛火下,殷玠眉眼如画,因为才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寝衣未散,露出精致的锁骨,容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手感真好。”又顺便摸了摸他的下巴,“明天记得将胡茬刮了。”
大庆男子成亲后大多会留胡子,说是讲什么阳刚之气,但容妤还是喜欢他面白无须瞧着干净清爽。
“嗯。”殷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