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只觉浑身都活了起来。
蟹之鲜美很少有人能拒绝,容妤也不例外,拿了一个蒸蟹,虽然眼下并没有专门吃蟹的工具,但这对一个地道的吃货来说并不成问题,掰开蟹壳,脂白丰盈,满满的蟹膏简直快溢出来,容妤将蟹肉剔出装在小碟子里让团哥儿吃,自己则啜了啜同样沾上了蟹膏的蟹壳,又去啃蟹腿。
不得不说,这新鲜的大闸蟹蒸来着实鲜美,腥味儿也少,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只清蒸螃蟹下肚。
容妤正准备再去拿,抬头就见两道灼热的视线正黏在自己身上,“看我做什么?自己拿了吃啊!”
红豆与英娘正眼巴巴的盯着容妤,与容妤面前的一堆蟹壳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跟前的桌子上连个姜丝都找不到。
红豆有些颓,“不会吃。”
如果说后世的螃蟹已经算贵的话,那在大庆,由于养得人不多,出产少,那价格就只会更贵,寻常人家别说吃,能闻个味儿就不错了,这也是今儿红豆一直在心疼那些被人糟蹋的螃蟹的原因。
螃蟹这种食物不大容易吃,对于从未碰过的人来说,吃起来就更不容易了。
简直没有比兴冲冲提回来一堆螃蟹,做好了,却无从下手更难受的事了。
容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