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高声“哦”了一声,“原来你只是猜的啊!那你胆子可忒肥,一个瞎猜也敢拿来同我提条件。”
冉二老夫人立马反驳,“我虽然是猜的,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要谋害你全家的,只能是那人!”
“是哪人?”
“是……是……”冉二老夫人却变得犹犹豫豫。
“你惧怕那人,我理解,但你说了不一定死,至于不说嘛!立马是死!”轻飘飘的一句话,不愠不怒,语气中不含半分威胁之意,但是字面上的意思,简单粗暴地直白。
冉二老夫人不住地瑟缩,“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是……是徐丞相!”
说完,冉二老夫人做贼心虚地环视四周,像是怕四周有耳,她的话立马就能传到那徐丞相的耳中一般。
郝甜毫不意外,她早就猜到了,她问:“你为何猜是他?”
“这不明摆着嘛!你爹娘是被人害死的,你也走丢了,大房没人了,二房得势,就……就……”冉二老夫人见郝甜听她提到“爹娘”二字时就开始神色越发不善,说着说着,也就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郝甜没发怒,只是问:“证据呢?”
冉二老夫人摇了摇头。
“你若是想要解药,最好对我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