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大夫没验出来,却说与我多年前找他验的是同一种,我心下疑惑,却也知道,巫嬷嬷肯定找不来这种毒药,她背后还有人,并且与指使梅香的人怕是同一伙的。”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就找我儿子来商量,他很是赞同,他不知从哪听到些消息,说我们也可效仿当年的徐家二房,取代了大房,从此飞黄腾达!”
“我们就按照事先谋划好的,巫嬷嬷负责支开你外祖母身边的衷心之人,那些能买通的,就做了帮手,控制那群不听话的,我负责在你外祖母的汤药里下毒,亲手喂她喝下,我儿子就去找族长,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冉二老夫人说完,吁出一口长气,她说得口干舌燥,可人又起不来,水都喝不到,只得舔了舔嘴巴,再咽了咽口水。
郝甜的手死死地抠着太师椅的把手,上好的梨花木被她抠出一道道指甲痕。
呼吸……深呼吸……
几个来回的吐纳,郝甜才稍稍吻住心神,压下满腔的怒火。
“你之前说,你知道是谁害我走丢,咋不说了?”郝甜要把冉二老夫人藏住的秘密,尽数挖出来。
冉二老夫人的眼神闪了闪,她怯懦地低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我……其实……也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