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蟑螂、蚊蝇的天堂。
而花醴县的县衙牢房却比郝甜想象中的要干净整洁,好像经过修葺翻新,才呈现出现在的面貌。
郝甜联想到百里羡那出尘的气质,也就不难理解眼前这个被拾掇得根本不像牢房,反而像个招待所一般县牢了。
罪囚们穿着统一的囚服,梳洗得整整齐齐,各自住一个单间,日常生活用品与衣物棉被都放置得整齐有致。
细细观察对比,可以发现,每个罪囚的物品摆放位置与顺序都是一样的。
由此可见,其上的管理者不止有洁癖,还有强迫症。
郝甜从一间间的小单间牢房门口穿过,罪囚们见到陌生来客,还是个女子,也并未露出多少惊讶的表情,他们各做各事,有看书的,有写字的,有作画的……
都在做一些陶冶情操,升华自我的积极之事。
郝甜很是懵逼,总感觉自己进的不是牢房。
并且,她还觉得这些罪囚真不像是来改造反省的,更像是来度假的。
郝甜心里默了默,她对百里羡的认知,再次刷新了三观。
无迹引着郝甜一路向里,在一处暗房门口站定,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帕,递给郝甜,“县主,这帕子浸过草药水,您待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