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飞到了县衙牢房的门口。
二人落地,无迹脸不红,气不喘,郝甜却是脸红脖子粗还气喘吁吁。
大清早的,郝甜被百里羡的一个护卫给秒杀了!
她真是平白逞强而自找罪受!
看守牢房的衙差认得无迹,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见礼。
无迹摆摆手,示意衙差守好岗位,无需多礼。
“县主,请。”无迹在前头为郝甜带路。
郝甜没来过县衙的牢房,看守牢房的衙差们都不认识她,但这些人却是训练有素,板板正正地守在岗位上,对于无迹带来的女子,目不斜视,都没多看一眼。
花醴县衙里的衙差,在百里羡上任后,进行了大换血。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任县令一府差。
原来跟着县老爷的衙差,多半都是调离遣送了。
现在的衙差,都是听令于百里羡的人。
郝甜知道这个事,但她也是看破不说破。
毕竟那都是百里羡的为官之道。
谁都只想自己的手下人是听话好用的,谁都不想养些不听话不中用还有二心的。
一般的牢房,除了脏乱差,就是无比的脏乱差。
处处都是血腥脏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