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你说溪草对整件事一无所知,那个男婴是你发现了漠城保皇党的意图,自己弄来混淆视听的?而长安,才是洛白和溪草真正的孩子?”
见郑金花点头,谢信周冷笑。
“能找到一个和小皇帝如此相像的婴孩,想必郑大夫的来路不是简单的宫廷御医吧?”
谢信周果然不好对付,只几句话就抓住了其中关键,还好郑金花早有准备。
“实不相瞒,我原本也是保皇党中一员,只是赫舍里家于我祖上有恩,于是我背叛了漠城保皇党,一心一意为格格办事。”
郑金花掐头去尾,只字不提宣容半个字。这话中逻辑缜密,再加上谢洛白从旁证实,让人着实难挑出毛病。
谢夫人闻言,双目瞬时一亮。
“这么说,我记得和桑姐与金嬷嬷闲话,也听她们提起溪草生产时的郑大夫的异样,原来如此……”
对比谢夫人明显的欣慰和松一口气,谢信周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生产时郑大夫的异样,可以解释是为了偷偷加上这个婴儿,亦可以说明是对两个孩子的遮掩!毕竟,当时在场的只有你们二人,真正的答案自然也只有你们知晓。”
看谢信周怎么都不相信,谢洛白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