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脑袋都不够用。
然架不住小妻子的句句求情,且看郑金花对溪草和两个孩子都尽心尽力,谢洛白终是没有把手插过来,可对郑金花的成见却越来越深。
“你如果想保住宣容和亚历克斯,我没有意见。只是舅舅不是容易糊弄的人,后面的代价你要考虑清楚。”
郑金花对谢洛白行了一个旧礼,目光毫无波澜。
“有道是一仆不伺二主。我投靠了四格格,背叛了宣容主子,本来已无颜存活,这就算是我为宣容主子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谢洛白于是不再说话。
小汽车一路前行,虞园的大门缓缓打开又徐徐关闭,在半丝雨幕中发出沉重的叹息。
尽管已是加快了速度,可溪草和黄珍妮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依稀看到红色血泊中那道熟悉的影子,溪草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几乎从轮椅中跌到地上,辛亏被黄珍妮一把扶起。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夫人望着溪草肿胀变形的脸,还没有消化刚刚的震惊。
郑金花方才的描述非常惊世骇俗,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和神秘的保皇党组织有了牵扯,而对方为了所谓的大权,还把手伸到了刚刚出生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