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条无辜的小生命,便转变成了事业和情感之间的博弈。
谁先心软,谁就输了。
“来人,把纸笔和我的军印拿来!”
谢信周如是说。听罢,溪草双眸中已有水光在晃动,而施维武当即就无声地笑了。
“大帅果真还是和原来一样重情。”
谢信周动作飞快,只几秒钟,一张钢笔墨水尚未干透的信笺被他丢到了施维武面前。
“长缨和长安到底在哪里?!”
施维武接过信笺,认认真真看了三遍,又催促谢信周在署名之处盖上了鲜红的印章,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信笺对折,收到了怀里。
“派小汽车送我和阿莹阿昆出城,等到了城门口,我就告诉你们孩子的下落。”
不得不说,施维武思维缜密,警惕心更是异常之高。谢信周正要动怒,溪草已经拦住了他。
“我亲自送施参谋长出城吧,还请你说话算话!”
施维武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从座上站起。
“那就劳烦少夫人了。”
蓉城城内,因为警察署的禁令,四扇城门已经全部关闭,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护兵站在各个路口盘查。百姓们不明所以,联系白日军政府公开逮捕施维武一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