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面上一讪。
先前舅甥关系紧张,然表明上仍旧维系着一团和气,谢信周不说,谢洛白也只能装糊涂,力图通过实际行动解除误会。
几人的沟通方式,根本没有简单粗暴当面挑明一说。
说起来这或许也是谢家人的性格使然。
谢洛白先前追求溪草的时候,溪草就发现他的心口不一,也是后期不断磨合,才逐渐改变;而谢夫人在面对沈慕贞的陷害时,同样选择承冤离开,这在溪草看来,是难以想象的;至于谢信周夫妇和谢洛白生出的间隙,与其说是谢洛白光芒太甚引发忌惮,不若还是谢氏含蓄婉转的性子作崇。
“你尽管去做。放心,有我在,警察署的人知道分寸,不会拿你的人怎么样。”
这样说,便是接受了溪草的建议了。
溪草在主宅又坐了一会,直到温夫人煎好药敲门近来,溪草才起身告辞。本以为温氏会伺候谢信周吃药,没想到却被其主动打发来送溪草出门。
让长辈送小辈出门,在格外注重旧礼的谢家很是于礼不合。而谢信周和温氏这般行动,自是为了以实际行动迅速消除隔阂,表达善意。
尽管这正是溪草一直努力的,可这般迫切,多少显得有些急功近利,也不知该说谢信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