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尽管我们之前有过猜忌,有过不愉快,可你为我做的,我始终记得。除却周遭的亲人,你是和我最亲近之人。以后但凡有什么想法,还请和我直言。”
“奴婢遵命!”
郑金花双唇攒动,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当下就要跪在地上,被溪草半道扶起。
“前朝已经没了,以后别自称奴婢了。我不兴姑姑那一套,你也别太拘泥于过去,这些习惯都改一改吧。”
溪草和谢夫人道了别,离开鸳鸯厦就立马飞奔大宅。见到谢信周立马说出谢旌文的疑点,并且毫不隐瞒派人跟踪谢旌文一事,只没有点名对方乃是保皇党身份。
可即使如此,相信谢信周已心中有数。
果然,谢信周足足沉默了好几秒才开口。
“你向我亮出了底牌,却又含糊不明,难道就不担心我因为知晓了这些,继续对你和洛白前往蓉城的目的产生怀疑?”
溪草于是就笑了。
“我即便不说,舅舅只消派人去查,就能窥见一二。您神通广大,关于我的底细定然有所掌握。届时外患未除,又让舅舅对我生出猜忌,反而不美。毕竟,洛白就是一个别扭性子,与其雾里看花陡生误会,还不如我主动告知。”
闻言,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