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几乎是没有,平时更不见她戴个耳环项链什么的,何况玉镯这样脆弱易碎的东西。
此刻黄珍妮散了发,一张容长脸蛋,红似晚霞,水头莹润镯子在她腕间流光摇曳,显出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来。
溪草忍不住弯起唇,托腮歪着头。
“这镯子真可爱,水头也好,是摔断过吗?”
说着,她伸手想抬起来细看看,不料黄珍妮厉喝了一声别碰,倒叫溪草吓了一跳,她连忙收回手,稍微有些尴尬,打量黄珍妮,却见她打着酒嗝,两只眼睛还直着,明白她是醉了,便也不太在意。
那坛子黄酒,是谢洛白离开之前命人埋在花根下的,有好些年头了,酒性烈,黄珍妮喝了半坛,岂能不醉?
“抱歉,我该想到的,你特地藏在袖子里头,生怕磕碰了,看来是很宝贝的东西,难不成……是何湛送的?”
黄珍妮愣了片刻,涣散的目光渐渐集中了,溪草似乎在她眼中看到了些许落寞。
“不是,不是他。”
说毕,她默默撸下袖子,将纽扣扣好,将那抹翠色小心翼翼地掩住,撑着桌子站起来。
“不想喝了,我回家去了。”
溪草见她摇摇晃晃地都站不稳,如何放心?忙上前扶了